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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尧臣也欠,就蹭他,怎么动?

没带套,饶了你了。

手撩起了短裤,沿着绷紧的皮肤滑上去,停在了腿根。

许尧臣抻着脖子抬高了头,像个毛茸茸的动物,够着厉扬的下巴,嘴唇碰了碰,亲亲呗。

厉扬从来就不是个能温存的人,他也说了,讲究效率。

唇齿相碰,疾风骤雨一般把人打湿了。温热的肌肤贴着,手指上的薄茧从这里又到了那里,所到之处野火燎原。

许尧臣那股坏劲儿上来,手一扬,把自己扒了个利索。他推着厉扬的肩,把人撂翻了,往小腿上一坐,手往上摸,却又不抓实,一双眼都坏得眯起来,要不要啊?

厉扬挺身往他屁股抽了一巴掌,喘得很,别使坏,一会儿有你后悔的。

罚我呗他埋首下去,唇齿间都被填满,是欲望炙热的温度。

像优质奶油包裹在皮肤上,绵密而贴合,有那么点湿润,又柔软得叫人头皮发麻。厉扬握紧了他的手,十指交缠着,攥红了,是即将失控的疯狂。

片刻后,涎液顺着嘴角淌下来,厉扬揩掉中间那点醒目的白,挠挠许尧臣的下巴,去吐了,乖。

可许尧臣哪是个能顺从的主,他恶劣地把东西顺着腹肌抹下去,引着厉扬的手碰上来,小猫似的叫唤了一声,疼呢,给帮帮忙呀。

厉扬没来由地叹了声,拢住他的腰,往怀里抱,伺候这疯起来没边儿的小混蛋。

梨子香合着屋里未散的孜然辣椒香,诡异的气味中,累劈了的两个人沾着枕头就睡熟了。

第29章

第二天早起,许尧臣就看厉扬站在他码零食的行李箱前,表情挺严肃,像个爹。

许尧臣枕在被子上,歪头看他,你嘎哈?

厉扬挑出来大辣片和脆香米,吃挺丰富啊你这么吃零食,陈妙妙连问都不问?

干什么,怕我胖?许尧臣一条腿横被子上,一脸的讽刺。

怕你没事就吃垃圾。

许尧臣祭出顾玉琢的名言,你管我。

陈老妈子都不管你,我也懒得管,厉扬把两包垃圾食品扔回垃圾箱,起来,去给我找条内裤去。

许尧臣往他裹着浴巾的小腹下扫了眼,嗤嗤地笑,你没带啊?一直光着呢?

是啊,宝贝厉扬过来擒住他仰起的脖颈,狠狠一亲,昨儿是谁不老实,蹭了一晚上来着。往他腰侧的痒痒肉一捋,生日快乐!赶紧地起床。

屋里拉着遮光帘,只有隐约的光偷溜进来。许尧臣埋在阴影里,脸上表情在厉扬的祝福中垮塌下去,但很快,他又拉平了嘴角,若无其事地从被窝里翻出来,很欠地往狗皇帝的尊臀上拍了一巴掌,冲澡去了。

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许尧臣这个会喘气的活人是真的。

他抹擦掉镜子上的水雾,对镜中人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看看,画皮披久了,就没人能认得你了。

嘿,我牙还挺好看的,真白。

许尧臣忽悠周余第二天要拍晨曦,自然是还没过夜就让周余知道了他在扯淡,可小周总也无甚办法,倒是更抓心挠肺地想把人搞到手。

可惜,中间横了个厉扬。

一大早,刘导就在餐厅碰见了吃早餐的厉扬和许尧臣。厉扬认识刘导去年刚给他的网剧投过钱,于是大大方方打招呼:你好,刘宏。

刘导差点没跪了,谁能想到这尊佛从天而降,再瞥一眼窗户边咬牙切齿的周余,立刻就明白了七八分。

那一刻,刘导感觉十分复杂,看许尧臣的眼神都有了丰富的层次感。

许尧臣本人倒是不在意,还冲他嘿嘿,分他了一根油条。

刘导接住油条,鼻孔都撑大了嘿你大爷!

早餐结束,该上班的人妆发结束就直奔片场了,剩下的闲人在房间逡巡一圈,十分无聊,只好也尾随去了影视城。

许尧臣这一天的戏份重,几乎就没空余时间,自然顾不上厉扬。

励诚虽说投了不少影视剧,但厉扬极少到片场闲逛,和围观群众一样,往这种氛围里一站,都对拍戏起了好奇。

前面,吴总管打头阵,给狗皇帝钻了条缝出来,手背后面冲他勾,叫陛下抓紧补位。

俩人来得时候挺低调,按厉扬的意思,就甭找制片走后门了,他往片场一杵,比周余还不像话。

恰好碰上剧组拍外景,于是厉扬和吴曈就混在了围观群众的堆里。

他们这一撮人构成比较复杂,有粉丝有来旅游的,还有等戏的群演,所以厉扬两个站在其中就显得突兀。

没哪个人是西装革履往这地方扎的,看上去很业余。

业余的二位不知道远处的许尧臣在演什么,但晌午的阳光下,他身姿挺拔地站在破草屋前,长衫落在脚面,露出一截皂靴,倒很有几分古意。

太远了,台词根本听不见。

厉扬旁边的小姑娘们激动起来,一个抓着另一个手,这是不是就掉马那场戏?

是是是,另一个话都说不利索里,看前两天站姐路透,就是那场没差了。

和原书一毛一样啊!天呐,我要昏过去了。

书里他俩掰头这场戏太有张力了,小姑娘白净的面庞被染上薄薄的红,很高兴,我就说,这剧不需要女主角!

这话就不大对劲了,怎么还把女主角给开除出剧了。

吴曈挺不明白,上去就搭话,黄峤多漂亮,咋就不要女主了?

小姑娘上下打量他们一眼,也不认生,就说:这你们就不懂了,叔,一句两句解释不明白。

二老对视一眼,也不知道怎么就成叔了。

小姑娘琢磨了会儿,还是挺善良的给叔们解释了,这么说吧,在普通观众眼里,男一是女一的,男二是女观众的。但在我们眼里,男二是男一的,女一只是过审工具人,懂没?

懂了,但又没全懂。

吴曈不愧是个机灵鬼,反应过来就问:你们是哪位帅哥的粉丝呐?这剧还没播就磕上cp了?

呀,叔,你还懂这个呢!小姑娘笑起来,一双眼弯弯的,我们俩是臣臣的粉,她是孙哥的粉,那边还有两个从水蜜桃给虐出来的唯粉,现在都在入坑cp的边缘徘徊。

厉扬扫一眼远处正把一柄道具剑舞得虎虎生风的许尧臣,心说:你粉丝构成还挺复杂。

正料着,吴曈接了个电话,挂断之后过来跟厉扬耳语,说备的物料都到了,给剧组的应援也随时能来。

厉扬背着手从人群中挤出去,像个老干部,出来以后问:几点的飞机?

十二点四十。吴曈看一眼表,又往后瞧一眼,赶不上一块儿吃口饭了,要不还是联系下制片,咱

不用,厉扬道,来日方长。让你安排的人都过来吧,东西备好,别打扰剧组正常工作。

吴曈拿出手机回拨方才的号码,明白。

飞机离开银川这颗塞上明珠时,厉扬透过云层望着下面广袤的土地,生出了些许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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