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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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了粉了,以前觉得辛萌就是个娇妹子,没想到这么刚。

内娱清流,钢铁女侠。

黑子就这么三板斧,来回耍不嫌累?

是真黑子吗?我很怀疑。

黑子还能有假?

对家呗。

臣有对家?谁这么不开眼。

哈哈哈哈哈你们别这样,臣现在没那么糊了。

某良的粉,有毒。

剧都没播就开始蹦了,行吧,希望播不了。

臣宝一冰箱存货,说实话,不差这一部。

许哥哥,冲这个你不请我吃顿牛排吗?辛萌马上要杀青了,一身轻松,裹个大棉袄坐田埂边上叫许尧臣,哎,馋死我了,经纪人让助理成天盯着我,饿得我啊,眼都绿了。

许尧臣捧着保温杯哧溜溜喝枸杞菊花,打量她一眼,说:艺人的自我修养啊妹妹,泪沟法令纹填平了么?马甲线练出来了么?颅顶够高脸够窄了么?

辛萌震惊,艹,不愧是gay中翘楚,比我一女的都在行。

其实都不重要,许尧臣来了个大喘气,接着说,作品才是一个演员的立身之本你想做演员吗?

你咋突然走心了,怪可怕的。辛萌向远望出去,看着正忙活的道哥和灯光,我是想,可经纪人看重流量,我俩理念不合。

做好自己的吧,时间总会给你一个答案的。许尧臣把手机摸出来,点出他们俩的对话框,听说小男友要来探你班?那哥就不跟你出双入对去啃牛排了,你武装好,带着你达令去吧。

许尧臣给她转了五千,说请她请饭,万一吃冒了,剩下的钱让她自己垫。

辛萌不跟他客气,收了钱,目光在他身上转了圈,觉得他确实是位妙人,有趣。

下午,许尧臣的戏份结束,他又马不停蹄奔向机场。

落地之后,他问了吴曈一句,狗皇帝醒了没,吴曈说白天醒了,吃完两顿饭又睡了,打雷都不睁眼。

许尧臣十分踏实,并在车上整理了腹稿,打算对厉扬从小到大的抠门行为进行质问。

到了中心医院,他轻车熟路,跟护士站的姑娘们打招呼,溜进了病房。

病房还是那个病房,加湿器突突地冒着白雾,花瓶里的绿绣球是他前一天刚换的,行军床上叠着他的绒毯,床下摆着他的拖鞋,一分一毫都没变

糟的是,床上人没了!

许尧臣脑子里须臾间闪过几个念头,电打了一样地反应过来,立时就要拔腿逃跑,结果没等迈开步子,身后门就开了。

拄着拐,包着纱布的狗皇帝手里拎着一只蛋糕盒,把他逮个正着。

看样子,这是又要跑啊,我的小心肝。他靠着墙,动动拐,把门合上了。

许尧臣刹住脚,打量他,见那一副精神矍铄的样子,就知道是让他给耍了。于是脸一凉,薄情寡义又浮上眉眼,你演我啊,老板。怎么着,难不成是心痒了要进演艺圈,拿我磨演技呢?

芋泥蛋糕,你爱吃的。厉扬手支棱着,给他递蛋糕盒子,佛跳墙和毛血旺也要到了,古老师专供。

许尧臣压根不理他这套,肚子里憋着一股气,又委屈,直不楞登就要往外冲。

厉扬哪能让他轻易跑了,单拐往门前一撑,在他过来时伸手一捞,卡着腰把小混蛋箍到怀里。

没了拐,自然重心不稳。他半个人的重量都在许尧臣肩上压着,口是心非道:我站不住,你非要走就把我推开,我不拦着你。

嚯,许尧臣冷笑,了不起,你倒先委屈上了。

厉扬不吱声,搂着抱着,手不老实,往人腰上摩挲,可怜,瘦得就剩把骨头了。

撒不撒手。许尧臣烦了,又不敢真一把将他掀翻,挣了下,箍着的手臂纹丝不动,没点屁用。

厉扬识时务,知道见好就收,真的蹬鼻子上脸非得把人惹急不可。于是手一背,像个君子了,外卖进不来,下楼取的。真有点累了,不骗你,扶我一把?

气是气,扶也得扶,要不让他一倒地,自个儿奔波一礼拜的成果全白费了。

许尧臣是这么找台阶下的。

其实不光是许尧臣瘦了,厉扬也没好到哪去。

他在缅甸呆了一个多月,没事儿就在茶山上转悠,整个人都黑了一圈,已经可以成功融入当地茶农了。

许尧臣把他摆上床,喘口粗气,端详一瞬,说:你现在真的有点丑。

狗皇帝不疼不痒地道:嫌弃了?

我可嫌弃不着。许尧臣把蛋糕放绣球花边上,看你能动能跑,是用不着人伺候了,我回了,剧组一堆事儿呢。

不走不行吗?厉扬仰视着他,怎么我一醒你就郎心如铁了。

许尧臣俯身,极漂亮的眉眼弯出笑模样,哥哥,听了我一礼拜的故事,听得挺舒坦吧?不瞒你说,我是怕你死了。可你骗我,我气得心梗。他话音凉得如霜雪,原本兴许能兄友弟恭,可你不真诚,我便不陪你玩这游戏了。

在厉扬扯住他之前,他滑不留手地躲开了。

拎起蛋糕盒,他对狗皇帝道声谢,裹着大羽绒扣上帽子出门了。

厉扬两条狗腿不利落,追也追不上,只能望着房顶叹气。五分钟后,护工进来,大叔挺热心地跟他絮叨,说弟弟讲了,要约会去,终身大事要紧,从今儿起就不来陪夜了。

厉扬被一口气噎住,不上不下,险些当场蹬腿翘辫子。

许尧臣下了楼,在住院部门口蹲着,和旁边冬青肩并肩做了兄弟。等了十多分钟,古老师家的小孩儿来了,许尧臣拦住他,截走佛跳墙和毛血旺,又给护工去了电话,说待会儿要劳烦他拿一趟外卖,给订了牛肉窝蛋粥和点心小菜。

拎上热腾腾的饭菜,许尧臣叫了辆车,回他的出租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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