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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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的,他连行李都不等了,让刘铮等,自己一个人裹得木乃伊一样往停车场跑。

今非昔比,在年初两部剧和综艺之后,他粉丝量又上了一个大台阶,偶尔的公开行程会有后援会组织接机和应援,不能像从前一样自由地进进出出了。

这次回程,他专门改签了两趟航班又挑的晚班机,落地都凌晨了。

机场空空荡荡,他捂严实了往外跑,拿出当年百米冲刺的劲头,属实是风一样的男子。

厉扬在车里等他,刚收着消息没五分钟,车门就打开了,冲进来一个炮弹。

许尧臣蹿上车,抻长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口,吧唧一声,开车吧。

虽然过分热情,但很招人稀罕。

脸蛋让人掐住,捏了捏。许尧臣就听厉扬问:哎,祖宗,你行李呢?

要什么行李呀,铮子明儿一早就给我送过来了。许尧臣肚子咕噜响,催他,回家,我饿死了。

他们一个多月没见面了。

其实自打许尧臣进组,也就见了两回。

一次是许尧臣请假回来参加活动,一次是厉扬出差路过西宁,顺路去看他。

于是,思念泛滥成灾。

怕打扰厉扬开车,影响驾驶安全,许尧臣没敢拉他手,就歪在边上很专注地看他侧脸。

真好看。

小混蛋想,是我一个人的,都是我的。

厉扬被一道灼灼的目光拢着,不别扭,反倒十分自在。他就希望把许尧臣的眼里心里全填满,让他无暇顾及那些路过的风景。

回到澜庭,一进门许尧臣就猴到厉扬背上,说你背我去泡澡。

厉扬转头在他嘴角亲了下,行吧。给你带的礼物就在浴缸边上,自己玩,别捣乱。

许尧臣问什么礼物,狗皇帝没答,让他进去看。

浴缸旁边,是一群柔软能吸水的海洋生物和一窝塑料小鸭子,还有一只装了水能自己喷的大象,五颜六色,漂水里很有童趣。

许尧臣放好水,一脚踩进进去,跟玩具们为伍,泡了个让骨头架子都能散掉的澡。

吃饭时候,厉扬看一眼热水被洗蔫了的小朋友,问:小鸭子好玩吗?

还行吧,许尧臣很敷衍,干什么?

厉扬给他夹块鸡腿肉,说:老关养在法国那位,刚生了女儿,他一拍脑门要做母婴用品,厂家给拿过来的。

关正诚是个上半身和下半身一起自由奔放的男人,要么是被智慧收为裙下臣,要么是被美貌软了腿。他与他夫人貌合神离,可一旦离婚便要伤筋动骨,双方利益皆受损。于是就有了这么个局面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你以后会吗?

许尧臣筷子尖指他,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眼睛迷离着,困得不像话了。

会什么?

搞外遇,出轨。

家有悍妻,吾心甚畏。

许尧臣筷子一撂,刷碗吧,不吃了。

厉扬看他是吃饱了故意找茬,也不惯他,不吭声地起来收拾碗筷。可还没等把盘子都收走,他的小混蛋就趿拉着拖鞋走了。

宛如三岁儿童在闹觉。

刷碗的事有洗碗机代劳,厉扬回主卧,草草冲了个澡,带着一身水汽钻进被窝。

许尧臣眼都要睁不开了,可还是凭借意志力一个翻身在他身上,闭着眼嘟囔:做不做啊?

不做,厉扬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下,睡觉把自己扒这么干净,也不怕着凉。

许尧臣睁开一只眼,眼珠上缠着血丝,看着又累又可怜。

我色诱你啊。他说,怎么不上钩呢。

厉扬搂着他亲,说明儿吧,看你这样,怕你一激动再晕了。

许尧臣一双长腿缠着他,往上蹭,说你都没感觉么,你看我都这样了,你没感受到我的迫切吗?

他耍赖地啃他锁骨,露出一点舌尖舔过去,又沿着颈窝向上,亲吻他的喉结,咕哝着说:摸我下嘛,有点疼了。他眯着眼,像只馋嘴的小狐狸,叼着厉扬的嘴唇,品品漱口水残留的甜,嗅着薄荷味,好哥哥

自己作的妖就得自己品恶果。

许尧臣的恶果就是大腿根碰不了了,肿得惨不忍睹。腰上还横一块巴掌印,青紫着,后颈一摸就疼,手指捻捻,小伤口都结痂了。

有这么一身伤,他也出不了门了,只能窝书房里复习。家教来了又走,许尧臣让数学整得什么精气神都没了,原本要趁厉扬下班冲他撒火,可等他回来却只想诉苦了。

时间是充裕的,任务是艰巨的。

陈妙妙生怕许尧臣来年落榜,闹出一个史诗级的丢脸新闻,也不敢给他紧锣密鼓地安排通告了,硬生生撑出来两个月空闲让他蹲澜庭埋头苦读。

粉丝们一看,嚯,我们崽又不营业了。

于是只能去翻从前的剧和综艺,聊以安慰。

这么翻着翻着,果粒橙超话忽然翻出来一个华点励诚资本,厉总的小号。

社畜今天营业了么:[赞]

社畜今天营业了么:小程,欢迎回家。

社畜今天营业了么:[图片]

社畜今天营业了么:小朋友说小鸭子还可以。[图片]

社畜今天营业了么:又生气了,哄不好。

果子们通过精细地对比,首先,发现许尧臣公布方程身份时,小号和他那条微博只差了几秒钟发布,说俩人不是靠在一起发的,鬼都不信。其次,小号照片上不经意露出的镜子椅子,和许尧臣直播时候镜头拍到的一毛一样。

哪怕这些算脑补,那一套鸭子真是没得洗了,就是实锤。

中间,许尧臣某次诈尸,发过浴室里的玩具鸭子,并艾特了顾玉琢,说他需要一套。

当时,水蜜桃以为那是惊天巨糖,现在看,应该是一把狗头铡了。

超话刷百年好合刷了整两天,结婚证都p出来了,要不说是假的,看着是真像真的。

许尧臣用刘铮的号摸鱼看超话,乐呵呵把图保存了。

九月初,厉扬要出趟差,走一个月。

临走前,带着许尧臣去东郊马场骑马。刚入秋,红莲山上的叶还绿着,风一过,绿影摇曳,叫人舒服。

他们一人一匹马,在练习场跑了几圈,出来时候许尧臣被人叫住,他转头一瞧,竟然是周余。

也不知是不是该说巧了。

周余旁边跟着一个五官清秀的男孩,看着岁数不大,一见许尧臣,就怯怯地低了头。周余手里攥着手套,有一下没一下敲在掌心里,打量许尧臣和他身后走来的厉扬。

真长情啊,怎么,打算出国结婚吗?

许尧臣笑笑,干你屁事啊,小周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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