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组一心只想搞事业[六零] 第5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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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这样知法犯法的男同志,我们是不能手下留情的,而是要借助公安同志的力量,和各公社、生产大队中的民兵组织的帮助,将他们绳之以法!因为我们妇联就是为了争取妇女解放而联合起来的各族各界妇女的群众组织,是在党的领导下的人民团体,我们是为了促进男女平等、解放女性全面发展才存在的,是受到国家、领导和人民支持认可而行动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或组织能够阻止我们为维护、为帮助弱势女性所开展的行动,因为这样的人都是我们的敌人!而对待敌人,就要像伟大的领导人说得那样,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去对待![1]

“我们要让更多的妇女同志们知道家暴是一种错误的、不被允许的、需要被惩罚的犯罪的同时,还要让她们学会勇于举报这种犯罪,敢于反抗这种错误行为的自救手段,帮她们塑造勇气,成为一个真正站起来的,能顶半边天的人,也要让人们知道,在这个人人平等的新时代,我们的妇女同志们也已经紧跟时代的脚步,都已经挺胸抬头地站起来了!”

苏曼的话让在场的人全都不自觉地开始拿笔记录起来她们觉得重要的内容。

这句话十分在理,记!

那句话感觉重要,记!

这句很适合学习,记!

那句简直是真理,记!

总之,大家是都一边听一边埋头记录着苏曼所说的每句话,全然忘记了在刚刚苏曼还没有开始讲话时,她们对她的不看好,和以貌取人的对她从头到尾都指指点点的行为,更是忘记了仍站在台上绽放光芒的苏曼是和她们一样的公社小干事,已经彻底被苏曼在这一刻所表现出来的人格魅力给征服了。

台上,为了能一口气用激情澎湃的声音说完这一番话,苏曼一张白净的脸都变得涨红了起来。

台下,听她说完这一番话的领导、同事们也都激动得红头胀脸,手都因为鼓掌太过用力而被拍得通红。

薛主席领头拍手叫好,对苏曼的欣赏与赞扬已经溢于言表。

坐在下面的同志们也是掌声雷动,满脸写着对苏曼的佩服。

看着这一幕,在场唯一一位的男同志,也就是原本还担心苏曼这个来自最穷公社的小干部在头一次上台的时候会怯场、结巴的县长秘书,在听完苏曼的脱稿演讲后,算是彻底明白为啥薛主席会对她另眼相看了。同时,他也忍不住庆幸,心道幸好县长和书记没过来,不然自己和这专门给领导写演讲稿子的秘书职位,也就没啥关系了。

但不管咋说,苏曼的演讲无疑是成功的。

在热烈的掌声中,薛主席在就苏曼的发言给出了几句总结的话后,这场学习大会就算是圆满落幕了。

苏曼在过来开会的时候还是被动姗姗来迟,到了会议室时也无人问津的样子,在这会儿大家都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却已经成了“香饽饽”,被众人众星捧月般地簇拥着,直给陈副主任看得眼红。

陈副主任有心想要上前借故给苏曼一个教训,却没想到本应该在午后继续前往下一个县城开会的薛主席却朝苏曼招手,将她喊了过去。

想到薛主席在会上还说要自己给苏曼道歉的话,陈副主任再傻也不愿意赶在这个时候去碰钉子,只能狠狠地剜了苏曼一眼后,灰溜溜地离开了。

“薛主席。”并不知道在无形中,薛主席又替自己解决了一个当下小麻烦的苏曼噙着笑意走到了她的面前,认真说道,“虽然我现在做得还不够好,但在面试时候您问我能不能做到的那些事情,我现在全都做到了。”

看着苏曼这自信又期待表扬的样子,薛主席和蔼地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是的,你全都做到了,还都做得很好。”她说着,有些犹豫地问道,“所以,你愿意来省妇联过来帮我吗?”

这个问题着实让苏曼有些意外,也有些心动。对于这个邀请,苏曼几乎可以想象自己在去了省妇联以后所能够得到的好处有多少,不用详细说详细想她就知道,那绝对是麦秆公社这里所不能提供的。

但……

在愣了片刻后,苏曼摇了摇头:“对不起薛主席,虽然我很想去省妇联和您共事,但我现在还不能离开麦秆公社。”

她边说着,边从自己随身背着的挎包里拿出了那个常用的笔记本,将她之前就准备好的,本来是想要借开会的机会跟县妇联这边好好汇报一番自己成绩的工作报表……后面的计划书摊开来示意薛主席看看。

苏曼道:“这是我接下来想要进行的工作,田书记……就是我们公社的领导已经同意,但我也想给您看看我的计划,说一说我想要开展这项新工作的原因……”

“新计划?”

“是的!”

在苏曼期待的目光中,薛主席接过笔记本,认真阅读起上面的内容,在将大致的计划看完以后,她蹙眉道:“你这是,想要以公社为单位组建以妇联教育为主题的演出班子?”

作者有话要说:

新计划√

终于周五啦!周六日两天给大家日万,啾咪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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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内容中关于妇联成立的相关内容,来自于百度百科“妇联”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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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在这个敏感的时期,起码在1969年这一年里,类似文艺演出的表演就只有“八大样板戏”才能够登上舞台,其他的艺术形式则全都被冠上了“毒草”这一称谓,各大电影制片厂全面停工,从1966年到1970年,整个电影界除了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拍摄的《新闻简报》以外,就再没有拍摄出一部电影。一直到1972年,电影生产也仍处于停滞状态,没有出品一部故事片。[1]

想要恢复电影行业的发展,起码要等到1973年,而在此时此刻的1969年里,苏曼估计全国电影制片厂的各工种工作人员应该是都在被下放的地点里头埋头劳动呢。

在这样一个大环境下,苏曼想要组建一个演出班子的想法,无异于是一种冒险。也难怪连见多识广的薛主席在看到她这份计划书以后会表现出如此诧异惊讶又不甚认同的样子。

但这项计划其实是苏曼最开始就想要执行的,只是当时她在麦秆公社还没有发言权,说了也不会有人听,反而容易被扣帽子,她便一直将计划按捺下来,一直想等个合适的机会。

而苏曼看来,现在就是一个合适的机会。

面对薛主席明显的迟疑态度,苏曼认真说道:“我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利用表演这种直观的形式来让大家进行深刻学习,并引以为戒。对于识字的人而言,文字当然是更直观的学习方式,但对于这些目不识丁的社员们而言,开学习会、读教育材料,只能是治标不治本,只会让他们左耳朵听右耳朵冒,根本起不到任何学习、教育的目的。

“就像是我目前在各生产大队组织的扫盲班活动似的,一开始知青们用照本宣科的方式教他们读书识字的成果就是让社员们十分抗拒参加扫盲班,去了也只是为了凑份子,根本没有好好学习知识。为此,我对这些知青进行了一些培训,让他们通过讲故事、□□歌、画图画等方式进行扫盲工作,目前成果喜人。

“所以,我觉得要是想要让咱们妇联的教育工作能够真正落在实处,还是得先了解社员们对学习事情的真实想法,根据他们的具体情况,去顺应他们的需求喜好,以达成我们组织学习教育活动所想要的效果!”

苏曼的话向来是很能煽动起人们的情绪,当然了,她的计划能够无往而不利的根本原因,还是在于她所制定的计划本身就是无可挑剔的,是真的能如苏曼话里所说地那样,将不可能变成可能,更是一个完美的、适合发展的、又必然会成功的计划。

薛主席在沉吟片刻后,又问:“小苏,你应该知道革委会的人对于这样的文艺活动是什么态度吧,你要怎么说服他们同意你的想法?演员怎么着,剧本又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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