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打油诗(2 / 2)

加入书签

什么啊?海星不太懂夏雨瞳的意思。

这时果子回来了,向夏雨瞳禀告:“大少奶奶,奴婢在华府转了一圈,所有下人们都在念这首打油诗,不知是哪个想这么坏了大少奶奶和两位少爷的名声。”

“鱼骨你去查查这源头是哪里。”夏雨瞳下令,但心中已经可以肯定与大夫人有关,只是她知道不管怎么查也难查出是她所为,恐怕只能查出一个替死鬼,于是就对鱼骨加了一句:“暗查,不要太大动静。”

她不能让大夫人觉得自己在意这事,否则正中她下怀,现在夏雨瞳唯一担心的是华延钧,他肯定会知道,那些人会刻意让他听到这诗,他会怎么想?

等到他回来了,夏雨瞳先见到的是华强,他是跑过来的,气还没稳住就说着:“大少奶奶,不知哪个丧心病狂的作了这首诗,大少爷听到后是见一个打一个,他在起头上,你现在怀着孩子,可别动怒啊。”

夏雨瞳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于是她问华强:“他打地严重吗?”

华强摸了摸额头上的汗:“不严重,就是给了那些嘴贱的人一耳光子。”

夏雨瞳摸摸胸口:还好他没打伤别人。

只是他进来时脸色是铁青的,见到迎来的夏雨瞳也不理不搭,夏雨瞳示意海葵几个出去,她过去作无事问着:“延钧,我来帮你更衣。”

“雨瞳你挺着肚子就好好坐下休息,免得我在外和那些奸商斗心机的时候还牵挂着你。”华延钧声音淡淡的,话里怒气横生,也不看她一眼。

夏雨瞳想等着他消气了再说吧。

但这样的气不是说消就能消的,一直到用晚膳,华延钧也没给夏雨瞳一个平常那样温暖耍赖的笑。

夏雨瞳将草鱼里面的鱼刺挑出来,夹了一块给华延钧碗里,说着草鱼的好:“这不是海里的鱼,是岸上湖水中的草鱼,渔民们干塘的时候网来的,最是肥了,吃了不身子又不上火。我都挑了刺了,延钧只要吃就好了。”

华延钧将这块鱼夹回给夏雨瞳碗里来:“雨瞳,食不言寝不语,你怎么这么聒噪?吃个饭也不能安静一下?现在你自己要大补,就自己吃,别管我。”

夏雨瞳咽下了那块草鱼,在心中质问华延钧:以前我喋喋不休吵吵嚷嚷叽叽喳喳,你都是享乐一样听着看着,那么开心,可是今日却说我聒噪;以前你赖着我要我夹菜给你,你夹菜给我,今日怎么就不要了呢?

华延钧使劲扒饭进去,很快吃完了,起身就去洗漱,不与夏雨瞳说点什么。

出去走走后回书房,夏雨瞳也来了,平静道:“我来给延钧磨墨吧,还写点文书,延钧你总说自己的书法不好,要我写的……”

华延钧停下笔,瞥过她不愿看,讥讽道:“我字写的不好并不代表我人品不好。相反,有的人写的一手好字,但谁知他心里藏着什么鬼?三娘的三个孩子可是个个都有一手好书法,但我现在难懂他们了。”华延钧拉长了声音,故作唉声叹气,最后向着华家坟地的方向对死去的三夫人拱手道:“三娘,延钧不是有意说你的三个孩子,见谅了。”

夏雨瞳没有发火,没有怒斥,为了肚里的孩子,她不想让孩子跟着生气难过,而且她牢记着以前吴妈给她的“孕中小贴士”:少动怒,少吃多餐,多走动等等。

戌时,入睡了。

夏雨瞳和华延钧在房里,夏雨瞳已铺好了卧铺,说着她作为妻子该说的话:“天凉好个秋,想着延钧是有北边血脉的,不那么怕冷,所以这被子也没加那么厚。”

华延钧叫来海葵:“再加一层厚被子!”

海葵铺好床后,担忧地看了他们冷冷的脸,出去了。

华延钧终于笑了,只是带着挖苦:“我是名正言顺的北边和南边血统混合的。雨瞳是南边的,肯定比我怕冷,我自当是依着雨瞳你的习性啊。记得雨瞳被延钟绑架那日是三伏天吧,延钟就把他的风衣和外套给你搭床铺,看你有多畏寒,所以雨瞳你睡这吧。我去偏房睡。”

“延钧睡踏实了。”夏雨瞳站在原地不动,等他出去才躺下,对了,盖好被子,不要着凉了,着凉会冷着孩子的。

“孩子,你说爹今天怎么那么小心眼呢?他真的就想不通吗?娘现在都睡不着,你讲个故事让娘好好睡一觉吧,要不娘没力气把你养大啊。”夏雨瞳自言自语地对腹中子说话。

她现在身体好,是能吃能睡的,加上肚子里的要睡,自己也抛开白天的烦心事很快入睡了。

倒是那个小心眼的华延钧在偏房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白天的事气不打一处来,起身到卧房去,点了烛台,看到夏雨瞳睡得很安详,心里就更来气了:你竟能这样没心没肺地睡着,给我起来!

华延钧终究是没做这事,因为他看到夏雨瞳全身盖着被子,只是一只手伸出来摸着旁边,她旁边留着一个人的位置,这,不就是他们两平时入睡的位置吗?雨瞳是在寻我吗?

华延钧摸摸她的手,都冰凉了,给她塞进被窝里,盖好了。

可他睡不着,一个晚上起来几次给夏雨瞳把手塞进被子里。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