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2)(1 / 2)
萧长平便知沈北懂了,他不知怎么,叹了口气,又有些无奈:你有这许多心思,倒不曾放在我身上几分。
先前那话题严肃,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又将那严肃的话题,往房中夫夫亲昵的话头上引。
沈北如何不懂萧长平的意思,他轻轻笑了一声,顺着萧长平那话道:我不是说了要送王爷东西了,王爷还觉得我不在王爷身上花心思?
萧长平听沈北这么顺着他,脸上笑容真了几分,他抬手摸了摸沈北的脸颊,他看着沈北,好一会儿,他淡淡说:我想与你有个孩子。
沈北道:那真是可惜了。
萧长平眼下见不得沈北用这么无所谓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来,他道:我暗中寻了许多医者,也让太医院的人留意着,总归,不会让你一直如此。
沈北看他说的认真,他是真的很想与他有个孩子。
沈北顿了顿。
他是不在意的,这能不能生孩子,对沈北来说,本不是什么值得他放在心上的事情,他之前也不在意萧长平外面有没有人,今晚跟谁一起睡的。
当然,眼下他还是不在意孩子,但毕竟,如今与萧长平也算床上有些关系了,男朋友算不上,那床伴毕竟也算有情分的。
沈北这个人吧,他倒不介意萧长平先前有过多少人,若是之后他对萧长平没性趣了,那萧长平爱找谁,他也无所谓,但谁让如今,他对萧长平毕竟还有点儿性趣呢。
既然有性趣,那总归是在没失了兴趣之前,不喜欢萧长平外头有人的。
他如同乐意哄一个床伴一样,对如今的萧长平,他也乐意哄着些,于是这说话,到不显得这么尖锐了。
他道:那多谢王爷了。
萧长平看他分明不在意,这话说的也违心,可哪里不知道,比起之前,沈北眼下这话,是在哄他。
他愣是笑了,将人搂在怀中,可这笑也没一会儿,很快他想起了什么,声音沉沉:日后,不准竹柳浮玉之类,服侍你沐浴更衣!
沈北刚哄了人,这人就仿佛恃宠而骄了?
沈北看着他:他们不服侍,王爷来服侍?
萧长平道:本王服侍又如何?
沈北看他仿佛是铁了心真要自己干了,念头一转,倒觉得挺有意思的,竟然还能捏着萧长平的下巴问:王爷服侍我?可别到时候忍不住吧?还是王爷的本意,是想与我一同沐浴?至于这衣裳穿不穿,是否也
萧长平正想着先前沈北对那哥儿一举一动总觉得不对呢,让沈北这么一说,仿佛他色中饿鬼一般。
他真手中捏着沈北的腰,不由轻捏了一把。
这捏的,不过就是玩儿,这是怨沈北说他呢,结果他这一捏,沈北唿吸一紧,闷哼一声,紧接着,竟是咬住了嘴唇。
而后沈北竟然是皱了眉头了。
萧长平一愣,手下还要在动,下一刻,沈北已经推开他的手,蓦地从他身上起来了,沈北那眉头拧起来。
萧长平看着他这样,突然问:你这腰怕痒?
沈北看萧长平恍然大悟的样子便道不好,先前没发现,这身子不止敏感,而且这腰居然还怕痒?
想来也是没有发现的时机,先前都是他玩儿萧长平来着,沈北本就知道这个身子敏感了,万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弱点!
方才萧长平一掐他的腰,他简直差点儿就叫出了声来,这与他自身意志力实在无关,就方才萧长平捏的那一下,沈北整个人都差点儿软了。
萧长平却看着沈北沉沉的表情眸中一亮,他蓦地站起来,长臂一捞,又将沈北抱在怀里,他凑在沈北耳边问:原来你怕痒啊。
这声音,意有所指的意味太强了,沈北也是男人,哪儿有不懂的。
他蓦地一顿,突然一手挡在萧长平胸前淡淡道:王爷若要这么玩儿,我可不奉陪。
萧长平含笑摇了头:眼下自然是不会,你这性子,我要是惹了你,只怕你再不许我近你的身,不过,你若是在外头拈花惹草,就不要怪本王捏着你这弱点了?
这是威胁!
结合先前他连竹柳与浮玉都不让伺候,这压根就是说,日后他在外头看别人一眼都不成了呗?
沈北扯了扯嘴角:平西王爷如此善妒,传出去,有损王爷威名。
萧长平道:夫夫之间,要什么威名?即便是威名,那也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这话带着几分颜色,沈北看萧长平那无赖的样子,显然是真不打算要面子了,这有道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沈北纵然再是巧舌如簧,面对这赖皮的人,他还是要脸的,当然就比不过了。
于是难得,沈北在这唇舌之间败下阵来。
这夜,过的还算平静,看似,过的还算平静,但是第二天,沈北一大早便易容之后,去苏木青的王爷府递了帖子。
苏木青收到帖子的时候,正与人下棋,他收到帖子的时候,挑了眉,对那门房道:你让他在客厅等候吧。
而他对面的人,看着那帖子道:看来你如今,与他混的挺好。
苏木青看着对面那人:我说段云,你想说什么,以咱们的关系,可别拐弯抹角了。
苏木青面前的人,自然是段云,穆云楼段云,今日穿着一身锦澜色衣裳,带着一顶玉冠,坐着的时候,风淡云轻。
苏木青看着他道:你若介意,一道过来瞧瞧,他这人,心里想什么,我琢磨不出来,如今我也好奇,他这一番登门,是要做什么。
第188章 开诚布公(一更)
沈北站在苏王府的客厅里,管家恭敬给他上了茶,他看着那茶水极好,到底端起来喝了一口。
正喝着,听到脚步声。
他缓缓抬头,只见是苏木清走过来,看到他的时候仿佛还有些诧异:楼主我还以为是别人呢,您眼下这个时候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吗?
这您字都用上了,看起来对沈北当真是恭敬的不行了。
沈北却是听着笑了笑,但倒没有刻意在这用词方面驳他。
只是看着苏木清,点点头,语气不咸不淡:确实如此。
苏木清那样子还是恭敬的很:那楼主吩咐就是了。
沈北看着苏木清,依然说的自然没有很大起伏:京城最大的那家勾栏院,是你那位好友段云的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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