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1 / 2)
罗槿又一次的起身喘气,湿润的双手紧紧锢住华砚的肩膀,头埋在他的脖颈处不在动了,缓了大概几分钟后就再一次开始了。
华砚望着眼前一起一落的罗槿,在人起来的一瞬间凑上去成功吻到了湿润的唇/齿,在当事人震惊的时候即刻分离,理所当然地说:给你点动力,你每起来一下就送一个吻,怎么样?
而且是你主动占我便宜,大好的买卖上赶着送你,你不要?
类似于诱哄的骗术在大脑已经宕机的罗槿看来,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但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华砚不怀好意。
甜甜你不是一向自诩为1吗?腰好你做1才好,我们继续努力好不好?
做1是罗槿的执念,腰好才能做1就仿佛是有人拿着喇叭在耳边念叨驱使着他,迟疑的点头同意了华砚的提议。
因为太累了,来不及思考。
罗槿本来不用这么累的,一切都是自己作,想要在华砚面前炫耀他仰卧起坐有多么厉害,刚开始的时候不计后果拼命做,力气都花完了,所以才累成现在这副模样。
华砚诱哄成功后,罗槿真听他的每起来一下就吻他的唇一下,并且还认为自己占尽了便宜。
窗户开了一点通风,好让冰凉的秋风拂过灼热的脸庞,驱散掉遍布全身的闷热,却也只是徒劳无果。罗槿不停下来热气便一直不散,但凉飕飕的风沁入心肺,卷走了心中烦躁的郁气。
大砚子你就等着瞧吧!有你哭的时候!罗槿累的快说不出话,还不忘放狠话恐吓华砚。
好的老公。老公二字从华砚嘴里吐出来羞耻感是百倍百倍的先上加,明显看出来他是故意的。
老公二字听得罗槿整个人酥酥麻麻的,磁性喑哑的声音宛如是琴弦拨动心弦,留下一阵阵难以启齿的羞耻感。
他太肆无忌惮了,老公岂是能随便叫的。
罗槿累瘫在瑜伽垫,胸膛用力的起伏着,反问道:你他妈有病?
忽然之间手机的铃声响起,时间到了。
华砚起身去拿手机关闭铃声后,蹲在地上看着气喘吁吁的罗槿,嘴角是下不去的笑意,我不过是想你感受做老攻的感觉。
是吧!老、攻!
第40章 罗槿是攻 罗槿艰难地爬起来,手揉
罗槿艰难地爬起来, 手揉着酸软无力的腰肢,绷紧嘴巴直勾勾盯着华砚,该你了。
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华砚脱去薄薄的外套再一次地扔到罗槿怀里, 刚出一身汗很容易感冒, 把衣服穿上。
我不穿。罗槿倒在沙发上好似一条咸鱼, 怀里的外套卷成一团压住,说什么也不想动, 也不想计较华砚耍他的事情。
累的好想睡个回笼觉。
华砚无奈带点宠溺地拽出罗槿怀里的衣服, 摊开甩了几下后盖在他身上, 累了就眯一会儿。
嗯。罗槿轻声应了一句, 闭上眼小憩一会儿。
华砚俯下身用纸巾轻轻擦拭罗槿额前的汗水, 修长白净的手轻抚着他的头顶,缓解一下疲劳。
清晨的太阳随着时间的流淌,变得愈发的光亮, 屋内炽热的灯也因它的到来退缩,微微敞开的窗户也为迎接它的到来全部敞开。
华砚白色的体恤让汗水浸湿贴着皮肤, 清冷漠然的气质荡然无存,薄雾般的淡红浮现在双颊两边, 色气满满的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撑在地面紧绷着的手臂线条流畅,薄薄的一层肌肉即不会显得夸张, 也不会让人觉得瘦弱。
躺在沙发上始终睡不着的罗槿悄咪咪地睁开了眼,望着不远处做俯卧撑如喝水般轻松的华砚, 骤然升起一股不服气,垂下眼帘不知道打什么坏主意, 嘴角微微扬起。
华砚呼吸除了有点急促和淡红的脸庞,丝毫看不出正在做运动的模样,也正是这样罗槿才会不服。
罗槿掀开盖在身上的外套, 光着脚踩在地板不发出任何声响,猫着身子静悄悄的绕到了华砚的后面,一屁股跨坐在他的腰上。
后背忽然之间增加了一百多斤的体重,华砚还没反映过来腰背就倒在了瑜伽垫上,回过头望着幸灾乐祸的罗槿,只觉得有一丝好笑。
居然还学会报复了。
罗槿柔软的肉坐在劲瘦的腰上,灼热的手掌覆在华砚的肩膀,衣服之间的摩擦仿佛是故意似的,本来就很热了还要增加热度,烧起一片火。
不过还在忍受的范围。
华砚问:坐的舒服吗?
人肉坐垫能不舒服吗?罗槿坏心的用力向下压了几下,只不过看你起不起得来了。
无端增加的重量宛如泰山压顶,成年男生的体重不容小视,华砚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直驮着罗槿在后背上做俯卧撑。
但驮着罗槿做一会儿俯卧撑也是可以的,华砚打算趴在瑜伽垫上蓄力,缓一会儿再起来。
凉风吹着同样汗流浃背的俩人,灼热的皮肤接触到风后,温度好似骤然之间降下来,风过后留下的是一片冰凉。
罗槿趴在华砚背上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后,大发慈悲减轻了一点重量后,趁人还没反应过来,夸张的学着他叫了一声老公。
华砚双手撑着地板慢慢地把后背的罗槿驮起来时,老公二字仿佛是魔咒一样,不经意间猛然会吓到自己,就又倒在了瑜伽垫上。
相同的性子和恶趣味在他们的身上就像两条红绳,中间虽然分离开来,但同一条绳子外表再怎么变也改变不了本身。
甜甜,再叫一声我就带着你起来。华砚的脸皮比过去厚多了,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老公的称呼。
老公。罗槿再次叫了一声。
华砚轻笑的模样像是诉说着驮起罗槿,是件非常轻而易举的事情,手臂在他的注视下缓慢的伸直,果然如承诺的一样把背后的人抬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高度吓的还没准备好的罗槿攥紧了身下的衣服,七歪八扭的差点从背上掉下去。
你真棒!罗槿整个人贴在了华砚的背上,鼻息间充斥着独属于他的气味,浑身像是被荷尔蒙包围着,动弹不得。
罗槿没想到华砚还真能背着他起来丝毫不费劲,小声的夸奖一句看能做几个俯卧撑。
你也是。华砚从不吝啬夸奖,低沉压抑的嗓音像在罗槿心口挠痒,低低的喘息声一阵阵地传入他的耳中。
俯卧撑说难不难,但要背上背着个人,那难度蹭蹭蹭的往上涨,重力强压在后背,全靠意志力支撑,才驮着罗槿直到闹铃响起。
你该起来了!华砚转头对着趴在后背的罗槿说,如果不是急促到浓重有力的呼吸暴露了他,看起来还真像是没事人一样。
哦。罗槿立马从背上下来。
华砚酸痛的腰背挺直,手分别放在两侧位置,偶像包袱十足的他在罗槿面前绝不出现揉腰的举动。
华砚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走到窗户前把帘子和窗户关了,杜绝凉风入内。
又走到存放医药的柜子里拿出药酒,打开盖子放在茶几上对罗槿说:躺沙发上撩起衣服,我替你擦药酒。
不然第二天起床痛到起不了身。
那你轻点儿。罗槿乖乖地躺在沙发上,慢慢撩起衣服的下摆,白净细腻的后背赤//裸的呈现在华砚眼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