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2 / 2)
华砚往手里倒些药酒覆盖在罗槿的背部,力度慢慢循环加大,周而复始地按压着,直到背后通红了一片。
腰背上锻炼过度的痛感渐渐退了一点,罗槿忍不住轻哼了几句,随后攥紧抱枕紧紧闭上嘴巴。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华砚拿开了自己的手,沾满了药酒的手染上了棕色,塑造出了一朵朵鲜红色的花儿,只为自己绽放。
华砚呆楞地看着眼前自己烙下的红痕,指尖轻轻划了几下缩回了手,帮罗槿放下衣摆后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漆黑的瞳孔仿佛夜空中闪耀的星海,深邃的好似要把人吸进去。
药酒擦完了。华砚说。
哦。罗槿对上那双灼热的眼神有些不自在,要我帮你吗?
不用。华砚撩起黏在罗槿脸颊上的发丝,满是药酒味的手扣住他的手腕,小小的沙发容纳了俩人,互相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暖黄色的一束阳光照进沙发的一角,昏暗光线中的俩人不约而同的盯上了对方水润的红唇,心有灵犀的吻向对方。
气氛升温的速度好似一壶烧滚的热水,沸腾的冒着热气,唇齿/相融的细细的品味着对方此刻的心情,交换着彼此。
滚烫的水总有温度退却的时候,当水的温度逐渐冰凉后,华砚离开了身/下人的唇瓣,赤热的手掌摸向罗槿同样发烫的脸颊。
眼里含着缱绻温柔,红肿的唇缓缓张开,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你是上天给予我最珍贵的礼物,我将把你束缚在身旁,容不得任何人觑覦。
罗槿胸膛用力起伏着,眼神朦胧地注视着天花板,他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作为攻方的自己不应该被华砚压在身/下,压着他的应该是自己才对,这姿势怎么就反了。
我我是1吗?罗槿揪住了华砚的两只耳垂质问道。
华砚彻底地压在了罗槿的身上,埋在他的肩膀上说:你不一早就是吗?像根木头一样任由我吻着。
华、砚!罗槿咬着牙用力念着华砚的名字,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的模样,我他妈要弄死你!
说完挣扎着要起来。
华砚机敏地躲开了砸向他的抱枕,跑到了茶几边上,和罗槿一人站一边,绕圈圈般的兜着圈子。
你给我说清楚,小爷是不是攻?罗槿手里又抱了个抱枕,下一秒华砚要说不是,就狠狠地砸下去。
呃华砚可疑的迟钝了几秒,回答道,我没骗你,你是攻!
以华砚的逻辑来说,罗槿的的确确是攻,因为他们是同一个人。
自己是攻不就代表着罗槿也是攻吗?
你他妈的骗小爷!罗槿手中的抱枕砸在了华砚的额头上,你迟疑了!
我这是在心里确定一番在告诉你,所以迟疑了一两秒。华砚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谎,他不过是在心里偷换概念,找了个正当理由表明没有欺骗罗槿。
你特么觉得我傻吗?罗槿在脑子清醒的时候逻辑格外清晰,华砚说的再怎么真诚也都是借口。
沙发上摆放的抱枕成了罗槿的武器,一一砸在了华砚身上,不痛,但报复心极强。
华砚站在原地等罗槿抱枕全部砸完,他太了解自己了,发泄完后罗槿也就消气了,不能躲,躲着可能会更生气。
华砚在还是罗槿时也会独自生闷气,也想要个能随意让自己生气撒娇的对象,可后来在社会呆的越久,渴求就越淡,逐渐消失于无。
消气了?华砚挨个捡起地上的抱枕,我不骗你,罗槿一定是攻。
却在心里默默说是自己这个罗槿。
俩攻相遇必有一受,罗槿无论表现的再怎么霸气侧漏,也改变不了纯情少年的内在。
华砚在年龄和阅历上就完胜罗槿,长年累月养成的老狐狸般狡猾的性子,全方位的诱哄着他,攻的位置基本是板上钉钉。
真的?
真的!华砚点头。
罗槿再一次问道:你没骗我?
罗槿是攻!华砚眼神中透露出来的诚实坚定了罗槿怀疑的心,甜甜,你要不信的话,罗槿是攻四个字我可以在你耳边重复上百遍。
第41章 庆祝 罗槿美滋滋地翘起二郎腿坐在
罗槿美滋滋地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得到心满意足的答案后,脸上的笑意快要溢出来,花费了所有力气使劲憋住, 淡然地说:这还用你说!
华砚也不想拆穿乐开花的罗槿, 因为以后他可能就笑不出声了。
大砚子, 你扶稳点!罗槿全身的重力堆积在华砚的身上,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肩, 缓慢地爬楼梯。
你骗的我好惨, 说什么擦完药酒第二天没那么疼, 我现在差点上不了楼梯!
罗槿扫顾四周发现没其他人, 大胆地揉着酸疼无比的腰背, 脚每抬一下,疼痛感便愈发强烈。
我不给你擦,你床都起不来!华砚面部在罗槿看不见的地方稍稍扭曲了一下, 转回去云淡风轻地看着他,回去继续擦几天就好了!男子汉大丈夫, 更何况你是攻啊,攻不得腰好。
华砚不带着罗槿起起伏伏腰背根本不会痛, 但在他面前还是要装作没事人一样。
华砚的偶像包袱是跟随着年龄增长,容不得半点不好的形象, 尤其在罗槿面前,那得装的比无事人更无事, 稳住攻的位置。
你这话有歧义。罗槿指出华砚的错误,做受的腰也得好, 不然那么多姿姿势,就只靠攻完成了?
此话一出罗槿顿时面红耳赤,低下头闪躲华砚的目光。
俩人的距离靠太近了些, 近到华砚只需转头看看罗槿,滚烫的耳垂瞬间就能触碰到他温热的脸颊。
你懂的好多呀!华砚调笑地望着身旁的罗槿,自愧不如的哀叹自己什么也不懂,我不如你。
我不如你仿佛带了根勾子,一扔一个准,罗槿被他勾的喉咙像是哽咽了似的,不上不下。如若不是背疼,还需要华砚的搀扶上楼梯,拳头基本就出了。
你们几个月了还没腻歪够吗?明栩好巧不巧的出现在他们身后,嘴角抽搐的吐槽道。
一段时间过后,曾经被压着叫爸爸的时光好似全然消失了。那一天的经历像是指甲轻轻划过皮肤的红痕,不用几小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典型的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跟在你们后面都有点受不了,粘粘糊糊像裹了麦芽糖似的,看的我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明栩相应的做出轻颤的动作,一大早起床上学心情本就不好,踏进学校就跟踏进十八层地狱是同等级的。
走进教室的路上还要直面小情侣的狗粮,大脑忘乎所以的使劲吐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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