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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槿一杯酒就醉了一半,还和他们一起往嘴里倒酒,怕是忘了自己的酒量也就一杯多一点。

罗槿喝了两杯后醉醺醺地拽着华砚的衣襟,大长腿跨.坐在他的怀中,酒劲上头之后,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发烫,虽然难受却乖乖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红润的唇向外吐着气。

华砚也多喝了几杯啤酒,涌上来的酒劲被压了下去,保持着脑内清醒。

甜甜,你还好吗?华砚垂头望着红红的发顶,轻声问道。

啊?罗槿抬起头来蒙了几秒,才说,脑袋有点儿晕晕的。

不能喝还和他们闹,你呀!华砚放弃治疗地戳了戳他滚烫绵软的脸蛋。

我没闹,我就今天高兴!罗槿压着华砚的大腿向上爬,凑到耳畔小声说话,你要和我吐露心声了!

华砚笑着说:你喝的烂醉的,也能记得我说过的话?

罗槿一听有人敢质疑他,当场急了,能啊!我当然能!

回家慢慢说给你听!华砚揉乱了他的头发。

庆祝会结束后,同学们三三两两的结伴回家,让没醉的带着醉的不行的走,华砚要送回家的人,唯有一人,那就是醉的睡着需要人抱着走的罗槿。

助理开着车子行驶在路上,半小时到达他们住的小区楼下,华砚下车抱着睡的不省人事的罗槿,回到家中。

一进卧室华砚就把灯给打开了,稳稳当当的把怀中的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接了一杯水放在桌面,轻轻摇晃了一下罗槿。

甜甜,醒醒?

还想不想听我的故事了?

不想我可就走咯?

一说到走仿佛是触碰到罗槿的开关,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开,水润的眸子蒙蒙地看着华砚,打了一个酒嗝。

华砚喂了一口温水到他嘴里,让人醒醒酒,等那双眼睛恢复了神智,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听是这么简单的问题,罗槿生怕有人抢似的急忙回答:大砚子!

看来还醉着。

华砚放低音量:那你还记得我们今天要做什么吗?

罗槿坐起来揽住了他,下巴贴合在宽阔的肩膀上,蹭蹭:知道,我全都知道。

华砚反问:你都知道?

但我不在意啊!罗槿懒趴趴的说着,手脚并用的盘在华砚的腰间,我特别特别特别喜欢你!

华砚虽然早就猜到了答案,但还是能感到他在说这话时,停了半拍的心跳。

第90章 水到渠成 单刀直入的表白像一辆来

单刀直入的表白像一辆来不及刹车的车子, 横冲直撞地撞上了停止跳动的心脏,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

措不及防的使华砚慢了半拍,灿若繁星的眼眸闪了闪, 感受着怀中人萦绕在呼吸之间的酒香, 人不醉自醉。

我也特别、特别、特别喜欢你!华砚加了三个重音表达着满心的欢喜。

我比你的喜欢还多一点, 你比不过我的!罗槿双颊酡红如上了一层暧昧不清的腮红,红润柔软的唇一张一合, 即使醉了依旧不服输, 事事争得第一才肯罢休。

比不过, 谁会比自己更爱自己呢!华砚捧起他瘦削的下颌, 眼睛始终睁着生怕错过眼前人的一切情绪, 低头慢慢靠了过去。

最终落在浅的不能再浅的吻。

一触即分,不带一丝留恋,仿佛虔诚的信徒仰慕神明一般, 绝无半点私欲。

罗槿砸吧砸吧嘴回味着这个吻,回应道:我也爱自己, 但更喜欢你!

你想听我的过去吗?华砚扶稳坐在他腰腹的罗槿,半靠在床头, 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那头耀眼的小卷毛。

想。罗槿热的实在受不了,扯开了他衬衣上的几颗扣子, 滚烫的脸颊贴在微凉的胸膛,发出一声轻叹。

好。华砚抚着柔软的发丝, 嗓音低沉的一点点讲起曾经,连带着不堪回首的找替身经历。

夜色微凉, 岁月静好。

华砚的过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拢共二十八个年头,十八岁前的经历是共同的, 转变还得从高二那年知道身世开始。

知道身世之后的自甘堕落,到振作起来拾起梦想,怀抱着对未来的无限期望努力奔跑着。

故事到这结束倒是好事,可惜高考结束志愿被罗家人串改,改到了不喜欢的学校和专业,与绘画背道而驰。

罗家像是一座跨越不了的大山压在背上,任他的膝盖再如何硬也被打碎压在地面,按照他们的想法活着,容不下一丝自由。

讲到这时,罗槿望着他的眼中含着满满的心疼,直到

因为白月光衍生出的替身,几年里包养了一个又一个,每一位都和华砚有几分相像。

到这时罗槿的脸即便醉的绯红,也还看得出隐隐散发着黑气。

华砚心虚地摸摸鼻子,清清嗓子道:我和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纯粹是往屋子里放一个花瓶,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生气。罗槿嘴上说着不生气,表情却不是这么说的。

华砚亲亲他的额头:好,你没生气,那我继续讲了。

华砚继续把后面发现的一大堆的秘密通通讲给了他听,比如这是一本书的世界,他们是主角,明栩林渡他们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攻略者等等。

华砚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凝视着罗槿问,甜甜,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

你接受的了这样的我吗?

浓密的睫毛轻颤,好似等待着一场严峻的审判,立于悬崖峭壁的边缘,只需他轻轻的一句话,天堂地狱皆在一念之间。

我接受。罗槿想象过千百种的过去,华砚的曾经他猜的八.九不离十,只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段心有一抹白月光,得不到就找了无数个替身的过去。

可当罗槿换个角度思考,如果大砚子没有重生,他也会步入后尘。

并且白月光的存在在心里细想了一下,不过是世界意识为他们安上的莫须有情感,达不到爱,只是念念不忘。

细想后,便都释然了。

你不过是比我多活了十年,我又有什么资格嫌弃自己?凉风穿过缝隙吹进屋内,冲散了罗槿的醉意,宛若抹了风油精,瞬间清醒。

华砚轻轻说道:真好。

一句良言入了天堂,悬挂着的心悄然放下,心头盛满了无限的欣喜,后面的吻仿佛是顺理成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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