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七徒惹君,相思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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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御風只见幻夜一下扭过头与他直视,“阿風,你知道吗?是我亲手帮她取出小产的胎儿,那孩子已经成形了,并且发育的十分好,经历那么多。

四个多月的孩子,鲜血淋淋的抱在手上却没有心跳没有呼吸,似乎上天与她开了一个玩笑般,你可知道那孩子是一个男孩子,一个历经了无数阴谋诡计都死不了的孩子,最终却死在一碗堕胎药手上。

你能想过那个傻姑娘顶着一切甘愿在冷宫守着,为你诞下麟儿的那一份身为母亲的意念,支撑着她不去做任何过激的事情。麻木的接受一切,你能理解的这是一份多大的爱吗?阿風——”

幻夜吸了吸鼻子,双手紧紧用力握拳,双眸布满血丝地看着眼神黯淡的人,并且脸色十分苍白。

他从未看见过萧御風会如此自责的样子,而如今他却十分解恨地看着他如此,“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想杀了你?

杀了那个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的你,你的大计让她全家赔进去了,甚至还动摇了她的信念,没有了新娘,你就是推她下地狱,让她去寻死。可如今她像一头疯掉的孤狼,带着自己的势力回来了,你是要拦住,还是要顺着呢?”

两人静坐在墙头,不再说话,任由黑夜吞噬着自己,但此刻却吹来一阵清风,吹散了血腥味,使空气中夹杂着一股清香的花香。

同时吹走了两人头上的乌云,巨大的月亮顿时显露,突如其来的冷光挥洒一地,让两人略带惊讶,扭头看着银白色发着亮光的月亮,各自安安地感叹了一声。

萧御風将手中银色笛子交到幻夜手,“去找她,来向我我报复吧!”他声音清冷而带着绝望,但却让两人感受到一种解之感。

“你说真的?一旦我去帮忙,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的!”幻夜一脸不可置信的看这萧御風,他只见萧御風一脸平静,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望着地上的被月光剪成的黑影。

“嗯——真的……我欠她的都该还了,无论沈秋夕来找我报仇也好,还是也秋夕来找我报仇也好,这次就让我来填补她心中那一条恨的沟渠,还你们一个纯真、善良、美丽、聪慧的她。”

幻夜看着萧御風轻轻地说着,脸上那种不轻易见到的笑容,直接让他点了点头,“自此,我们便是敌人了!阿風……”

“你走吧!幻夜……”萧御風一下站起身,任由清风吹着身上的夜行衣,他理了理自己袖子,而幻夜一个翻身变落下墙头,往外走去的时候,却被萧御風喊住:“幻夜——”

“嗯?”他一个侧身回眸看着萧御風欲言又止的样子,眉头一皱,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竟然有一丝厌倦现在后悔决定的萧御風,但却只听见他说:“帮我好好守着秋夕,不要让她再有一丁点伤害了……”

“绝不让她伤害!”幻夜深深吸了一口气息,他一个大步而走,从此决裂了双方的势力, 而墙头上的萧御風一个轻笑,一个旋转调下墙头,落地的那一刹那,却一个天旋地转踉跄落地的同时。

他竟走了两三步后,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摔去,但却被他强硬的坚持,导致他单膝跪地,他看着自己如此状况,咬了咬唇,但却一口黑红色的血液吐了出来。他眉头一皱,手上用力地抓了抓,喃喃道:“原来已经开始了……”

他今年二十五岁,比原先说的时间整整提前了四年。他坚毅地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液,继续往回宫的路上走着,但他的眸子变得脆弱而氤氲雾气,可已经没有人可以给他肩膀纾解这种矫情的脆弱。

黄昏小院内:

秋夕自从黑衣人闯进来的事件后,她整个人不再能安稳的入睡,她索性搬了一架梯子靠在自己的房间上,她独自一人带着救带着她重新煮好的猪蹄,看着已经被清风吹开的月亮。

她一个大字型的睡在屋顶上,一手拿着猪蹄啃着,可屋顶上与萧御風畅饮常吃的记忆完完全全搬了出来,时间尽一点也没有抹去,让她边啃着猪蹄边流着眼泪,似乎在看着月亮的光芒,又似乎在看着自己前半生的记忆……

风吹雨成花,时间追不上白马,年少掌心的梦话,如今荒谬成花。这条路上的你我她,早已沦为时间的残渣,眼角的笑靥被泪水蒸发,故年恩情断三崖,徒惹君相思,意断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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