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好,我不在乎(1 / 1)
江月犀瞪大眼,在脑子里回想一下,四月前大概是段瑞宁第一次来的时候吧。
“你之前来过江府?我怎么不知道?”她问完觉得有些多余,月影的来去她不知道很正常,加上这里的情况他早就熟了,家里的狗除了阿福又都认识他……她猛地想起有天晚上阿福叫的特别凶,而那天,她半夜醒来好像感觉他就在身边。
“你来做什么?”江月犀问。
傅兰倾正低头看着腿,想着恐水症的潜伏期是多久,听她问才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她。
江月犀竟被他看得莫名燥热,心像快奶酪被火烤着似的,她打他一下,“说啊。”
傅兰倾突然直挺挺的栽到她肩上,伸长了双臂紧紧搂住怀里的人,“我后悔当初没把你带走,或者我该留下来,咱们早早的就在一处,我哪想得到我现在可能得上了恐水症……”
江月犀任他抱着,突然推了下他的头起身,直接走到外面,不多久又走回来,对着坐在床沿的傅兰倾说:“谢醇说阿福只是吃坏了肚子,你别多想了。”
傅兰倾一愣,眼里的惆怅这才退了些去,伸手揽过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月犀——”
江月犀别过脸,“你以为你是谁,你当初带我我就跟你走吗?”
“我还不是担心你有事,哪想到我的月犀那么有本事,连常宁军都能合作。”傅兰倾把下巴放在她肩上,眯起眼嗅着她的味道说。
江月犀垂下眼,忽地转过头看他,“那要是段瑞宁不放过我,我也不愿意丢下江家走呢?”
傅兰倾把她抱得更紧了,仰起头鼻尖贴鼻尖道:“那我就做我那晚想做的事,掀起被子,咱们俩再热热的滚到一块儿,将来,再一处去死。”
江月犀的神情有些不自然,眼里发了涩,她别开眼,“我信你才怪……”
傅兰倾看着,猛地回身把她压在床上,做起了那晚他想做的事。急的用牙咬开她的扣子,手还在使劲拽着自己的皮带。
“你干什么……简直像个流氓。”江月犀又骂着,可手脚却觉着使不上劲儿。
“流氓就流氓!”傅兰倾把皮带狠狠一扔,“什么都好,我不在乎!”
痴痴看着他,江月犀突然猛地仰起头,感觉什么东西又一次酥麻了她的五脏六腑,在心里开出了花,让她浑身都战栗了起来,明明他还没做呢,可那股感觉已经又窜进了心里。
又把他的脸仔细看了一回,莫名的喜欢他这股凶狠模样,和破落户一般的气度,这还都是为了她。
她记得她反抗了,但是在现在的他面前那点反抗如同青蛙划水对抗海浪,最后还是给一起的掠走。
大白天的,她实在不愿这样,于是就把脸转开,看着窗棂看着屋顶,教自己不去面对,不肯承认自己的不坚定。可架不住他独角戏也唱的那么响,把她也卷进情绪里去,看着他投入的样子,她有些恍惚,他由个克制的大人变成完全外露的孩子,纤长的睫毛上,甚至结着几个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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