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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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鸢萝的钱就是西家的钱。而西夫人厚待亲生女儿一些,也无可厚非,不过,我听说,西夫人的娘家,最近也发达的很哪,在郊区造个别墅,造价两千多万。而西夫人的弟弟前几天刚去了趟澳门,一掷千金,一夜间就输了三千万。在恒城,白家如今已然是豪门新贵了。”连彦博说道。

别说西固天,这下连西崇明都黑了脸。白翠浓娘家父兄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哪儿来那么大的家业?

西固天握着拐杖龙头的手紧了又紧,脸色寒地都能结成冰块了。

“把鸢萝的钱都吐出来,然后收拾东西,带着你的拖油瓶,滚出西家。”

白翠浓整个身子瞬间软了下去。

“不,爷爷你不能赶我走,我不是拖油瓶。”白恩秀哭着说道。

“住口”西崇明赶紧阻止她。

西固天不理会他们。苍老的身子强撑了半天,变得有些萎靡。转头对齐怀渊和连彦博说道:“家门不幸,让你们见笑了。大公子,这样处置,你可满意?”

齐怀渊眉眼冷峻,有意无意地重复了一句西崇明的话:“鸢萝她姓西。凡是自然有爷爷为她做主。不过,我身为她的未婚夫,她被人如此欺凌,又岂可坐视不理?”

西固天:“那大公子的意思是?”

齐怀渊终于第一次将目光投到了白恩秀的身上:“你拿水泼她?”

对上齐怀渊的目光,白恩秀的心就是一阵悸动,不过他的冷漠疏离却又让她心痛。忍不住恨道:“是,我是拿水泼她,谁让她侮辱我妈妈。”

齐怀渊声色不动,目光转到陈福娟身上:“鸢萝如何侮辱的西夫人。”

陈福娟回答:“夫人要大小姐的翡翠玉镯,大小姐说她不配戴那么名贵的玉镯。”

齐怀渊了然的点点头,又转向连彦博,问:“鸢萝说错了么?”

“那翡翠玉镯可是连家家传之物,当年慈溪太后手上戴的,我曾祖母传给了我奶奶,奶奶又给了姑母。对于鸢萝来说,这玉镯不但名贵,而且意义非凡。西夫人,你的眼界,可真不低啊。”连彦博讽刺道。其实这玉镯对于连家来说,根本不是什么稀罕物,在姑母留给鸢萝的东西中也算不上顶好,不过,也不是白翠浓这样的人可以随便染指的。

齐怀渊点点头,朝门口处使了一个眼色。立刻就走进来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架起了白恩秀。

“你们要干什么?”白恩秀惊慌地道。白翠浓和西崇明也慌张的站了起来。

“大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西崇明道。

齐怀渊神色冷冽迫人,“她如何对鸢萝,我便如何对她。”

说话间门外又进来一个士兵,手上端着一大盆水,上面还浮着一块快冰块。

白恩秀瞬间明白了齐怀渊的意图,犹如惊弓之鸟,娇滴滴地声音可怜兮兮地冲着齐怀渊喊:“怀渊哥哥。”

齐怀渊不为所动,微抬了下下巴。那士兵接到指示,走上前,哗啦就将那盆冰水淋到了白恩秀身上。

“恩秀。”白翠浓惊叫着上前抱住女儿。

白恩秀如坠冰窖,冻得嘴唇发紫,瑟瑟发抖,犹不敢置信的看着齐怀渊,仿佛不相信他真的如此绝情一般。

“齐怀渊,你太过分了。”白翠浓大吼。

“是啊,大公子。虽然你位高权重,我西家难以匹敌,但是,你这样做,也未免太不将西家放在眼里了。”西崇明也说道。

齐怀渊泰然自若,解释道:“明叔,我怎么可能对西家不敬?刚才爷爷已经说了,将她们母女赶出西家。所以,我针对的,只是欺负鸢萝的白恩秀,而非西家小姐。”

“你……”西崇明无可辩驳。唯有将目光移向了上首座上的西固天。

谁知西固天却说:“大公子说的没错。她们母女二人已和西家没有任何关系。”

齐怀渊淡淡一笑,站起身说道:“事情都处理完了,爷爷,我可否去看看鸢萝。”

西固天点了点头。

“彦博,一起吧。”齐怀渊叫道。

连彦博也站起身:“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一直看丁墨的《他来了,请闭眼》都着迷了。还好赶得及在12点之前更新。其实今天写的时候不太有感觉,但是我还是坚持了,不能总是随便放松自己。偶努力,求打分,求收藏啊。

☆、22宜会亲友

清晨的阳光明熙柔和。微风徐徐,带着秋日特有的凉爽。

西鸢萝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红灼似火的红枫林微微出神。白色的蕾丝窗帘在她的身边轻浮漫卷。她穿着一件浅紫色的绵柔睡袍,头发随意散在肩上,发梢处还滴着细细的水珠子,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在晨风中轻柔飘拂。

休息了七天,其实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秦医生一再嘱咐她要多静养几日,也就没有急着去学校。

这七天里,来看她的人很多,不过冉在青大都处理接待了,到得她面前的,也就寥寥几个至亲。

连家曾派人来接过自己,但她拒绝了。重活一世,很多事情,她都看得很通透。连家再疼她,那也外祖家了。她姓西,与她休戚相关,命运相连的,始终是西家。亦如她所料那般,当她拒绝去连家静养的时候,爷爷脸上的神情是欣慰的。他们想通过她巩固和连家的关系,以稳固西崇明在西氏集团的地位,但又不希望她和连家过从甚密。他们最希望的,无非就是她帮衬西家,笼络连家。

连家自然是要笼络,不过,不是为了西家,而是,为了她自己。白翠浓母女已被赶出西家,接下去她要对付的,是西崇明。

“大小姐,福婶她想见你。”女仆黄小琪轻柔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

西鸢萝神思一顿,收回目光,转身走向沙发,说:“让她进来吧。”

陈福娟进来,站在西鸢萝的面前,略显拘谨。

“福婶,你还没走?”西鸢萝淡声问道。

陈福娟答:“就走了。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想着——过来跟大小姐道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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